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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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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論江若情不情願,她還是留下來在醫院照顧段文煊直到他出院。

不論江若願不願意,她還是在段文煊出院後,隨他一同搬到了他的住處,照顧他的飲食起居。

雖然這些都可以通過請護工和保姆做到,但是鑒於段老太都親自發話了,段文煊也確實傷的不輕,那照顧人這事江若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這麽著了。

廚房內飄著濃郁的香味,江若雖然並不是深谙廚藝,但是簡單的家常便飯還是手到擒來的。不過這些都要歸功於自己的以前的老媽,媽媽雖然脾氣暴躁,但手藝精良,(秦小滿)江若二十多年來被迫跟著她後面打下手,耳濡目染,自然手藝多少也是可以拿得出手了,尤其是媽媽發威的時候,她也時不時的被老媽提溜進廚房親自上陣。

段文煊從早上開始就在書房內處理公司事務,最近他的公事幾乎全都搬到家裏來做了,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開視頻會議,文件簽署什麽的,都有陳南和小錢來回跑著送來。也有過兩次是公司高層跑到家裏來開的會,江若清楚的記得那些人第一次看到自己或驚異、或疑惑、或暧昧、或心照不宣,精彩紛呈的表情。

竈臺上正在煲一鍋冬瓜排骨湯,小火煨著。江若靠在竈臺的一旁玩平板電腦,表情有三分的不耐煩,三分的怨氣,還有三分的無可奈何。

前兒一段時間她還當段文煊抽了什麽風,那楊家知道段文煊腿受傷了,便使了楊楓來看看他,結果段文煊倒好,對人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。江若在一旁看著過意不去,自然上前多多照應了一下,結果段文煊倒好,蹬鼻子上臉了,處處讓人下不來臺,說話也夾槍帶棒的。

為此倆人冷戰了好幾日,這不,可能是段文煊自己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了,前天又死皮賴臉的主動找江若和好了,江若這心頭的火還沒卸掉呢,這丫的就沒臉沒皮的要求她往後不許和楊楓來往了。

這不倆人又吵上了,吵架吵到最後,江若才恍然明白,段文煊在吃醋,哈,那次她和楊楓假裝抱在一起,那是楊楓剛好在執行案子,後來被他跟蹤的嫌疑犯發現了,楊楓情急之下,看到在路邊買東西的江若,就讓她打了個掩護。江若的前身就是警察,自然是百分百配合了,後來那起案件破了以後,楊楓自然少不得請她吃吃喝喝了幾次。再加上江若心裏面一直都將楊楓當好哥們的,所以也就大方的赴約了,這挺正常的哥們義氣間的交往啊!

段文煊聽她說完後,疑惑又欣喜的反問了句,“你說的真的?”可江若又覺察到不對味兒了,一回想,那段時間段文煊不是在Y市麽?怎麽自己在本市的事他也知道的清清楚楚?難道他派人跟蹤自己?這麽一想心裏又火氣上湧了。

所以,最近兩三日任段文煊好說歹說想逗她說話,江若也懶得理他了,忒小心眼一男的了!不冷他幾日,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誰了?

江若正胡亂想著心思,電話響了起來,接通一聽是明玨的聲音,聊了幾句,原是小家夥有些無聊想讓她帶自己出去玩兒,江若正閑的無聊,忙連聲答應了。唉……自從自己照顧段文煊後,學校那邊的工作也被停了,天天面對著段文煊都快視覺疲憊了。

不過她是不會承認,天天和某個人打交道,也萌生出了些許的感情了。

江若關了竈臺上的小火,盛了一碗香噴噴的大骨湯。也沒敲門徑直端進了段文煊的書房裏,湯水往桌上一擱,也不看他,“剛才明玨給我打電話了,他讓我帶他出去玩,吃的喝的冰箱裏都是現成的,你自己拿到微波爐熱一下就好了。若是不喜歡吃剩菜,自己直接打電話叫外賣。”

“我們一起吧,我在家裏也挺無聊的。”段文煊神采奕奕的挑高了眉毛。

“帶你?你個拖油瓶!我又不是你奶媽子!”

“噢……”段文煊拖長了調子,目光若有似無的盯在了江若凸起的胸部。江若一眼瞅見他猥瑣的目光,耳根一紅,眉頭大皺,“臭流氓!”說完已經甩開書房的門大步邁了出去。

隔了一個門,段文煊還在大著嗓門喊,“早點回來,晚上我沒有你睡不著。”

變態!江若面上憤恨,這廝一天到晚就想占自己便宜,可是心裏卻一蕩一蕩的,忍不住猛朝自己的腦門拍了一巴掌,斥道:“這不是已經到夏天了嘛!”

照舊“嘭”的一聲關了住宅的大門,下了電梯後,突然想到段文煊有倆件厚衣裳需要拿到幹洗店洗一下,匆匆又上了樓,進了屋後,因為怒氣已經煙消雲散,隨手輕輕帶上門,就直接進了段文煊的臥室。

段文煊的臥室符合他一貫幹凈冷峻的特點,布置的簡潔大方,實用,但是卻無處不彰顯著一種低調中的奢華。

江若擡眼瞅了一圈,正準備去他的衣櫃裏拿衣服,就聽到段文煊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啊,老娘啊,什麽事啊?”

江若嚇的一跳,趕緊的直接躲進了衣櫃裏,段文煊這廝嘴太賤了,若是讓他看到她去而覆返,又在他的房間裏,指不定什麽亂七八糟的話都跑了出來。

“噔噔噔……”穩健的腳步聲。

江若側耳傾聽,不禁皺了皺眉,難不成自己離開的這一會家裏又來人了?

“哎呀,媽,我這天天大骨湯的,再這麽喝下去,我就要骨質增生了……你放心,是你的兒媳婦絕對跑不掉,您還不相信你兒子嗎?嗯……啊?霸王硬上弓?哈哈……這不好吧……哈嘿嘿……”段文煊走進了臥室,他記得他昨晚看了一份文件,應該是落在了臥室裏。

擡眼一瞧,床頭櫃上,這不正躺著一個文件夾嘛,“嗯,嗯,我知道,知道,我知道您居功至偉,您老的情兒子謹記心中,一定會重重報答……”他還沒說完,卻眼見著面前的衣櫃自動打開了,江若瞪著一雙噴火的眼睛怒氣沖沖的瞅著他,後者從鼻孔裏重重的“哼”了一聲,踏出衣櫃就朝門外走了出去。

“啊……媽,壞了,壞了,暴露了,回頭給你電話。”掛了電話,長腿一伸,就將江若堵在了房門口。

“你讓開!騙子!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,全都是騙子!”江若氣惱,雙手就猛推段文煊,後者腆著一張臉, “老婆,消消氣,消消氣,開個玩笑嘛,何至於氣成這樣,我不對,我的錯。”

“開個玩笑?你說的倒輕松!那天看你那樣子還當你真的傷的不輕,看你的腿那樣,我還愧疚了許久,還當你……還當你……”江若說著有點委屈,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沒心沒肺,看別人為了自己傷成那樣,心裏沒有觸動那是不可能,雖然她一直不承認自己有過心動。

段文煊看江若的表情,知道她是真的為自己擔憂過,心裏歡喜,面上就更無賴放肆了,抱住她的胳膊穿過自己的肋下說道:“你沒說錯我是傷的很重啊,你摸摸,你自己摸摸我後背的傷疤,縫了十幾針。我的腿本來也的確是摔斷了,只是我體質好,骨骼清奇,沒多長時間就好了,這不是舍不得你離開我,才一直冒著肌肉萎縮的危險,繼續糾纏你嗎。”

江若看他還在睜眼說瞎話,更惱,又推又打的就要出去。倆人糾糾纏纏折騰了十來分鐘,最後江若氣的無力的倒退一步,喘著粗氣說,“你不就想讓我原諒你嗎?”

段文煊因為剛才倆人的貼身纏鬥,心裏被撓的癢癢的,眼睛有意無意的落在了不該落的位置,厚臉皮道:“其實我的最終目的是想娶你。”

“行啊!”

此話一出,段文煊喜上眉梢,忙不疊的湊了上去,“此話當真?我是認真的,你是認真的?”

江若用手撥開段文煊伸過來的鬼爪子,“不過在這之前,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。”

“千件萬件,只要你願意嫁給我,什麽都行!”

“你不是叫段小三嗎?”

“嗯,”段文煊又湊上去捏住她的小手,他一直自作多情的認為,“段小三”這名兒是江若對他的愛稱。

江若果斷拍開,但是目光真摯的看著他,“你去將你自己自斷三截,我保準馬上、立刻、現在就嫁你。”

“哎?”段文煊無比郁悶的看著她,虧他還當她終於被自己的真情感動了呢,“我說,我都自斷三截了,那還能活的成嗎?你想剛進我段家的大門就當寡婦?”

“哎……段三,我這話還就撂這兒了,只要你真這麽辦了,我就給你守寡,不僅這樣,我還要昭告天下,在你段家的大門口自立一塊貞潔牌坊,穩穩的,就給你守身如玉,守一輩子活寡。”

段文煊臉上扭曲了,額角的青筋挑了挑,但轉瞬又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,“我看守身如玉就不用了,要不現在咱們就洞房,明兒個我保準在你床頭就將自己給斷了,成不?”說完就上下其手。

“啊呸!虧你平時還裝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樣,原來你一直都是虛情假意。既然你沒那誠意,那咱們也沒什麽好談的了,拜拜再見後會無期。”江若繞開段文煊往房門口走去。

“好!”段文煊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,痛心疾首道:“既然你非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我愛你,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誠心,只是我要是沒死成的話,咱們一會就去領證。”

江若嘴角嗤笑,沒做聲,也沒轉身回頭,心道,這廝又不知要耍什麽花招。

突然“哐當”一聲大響,一陣陣大風就吹了進來。

江若心中大駭,臉色也在剎那間變得雪白,猛回頭,就看見本來緊閉的窗戶打開,大風吹著屋內的床單被套都起了皺紋。來不及多想她已奔到了窗戶旁,嘴唇抖的厲害。

人在剎那間的恐懼,頭腦是一片空白的,一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就如現在的江若一般,喉頭幹澀,驚嚇過度。

這前前後後的感覺也就十來秒鐘,段文煊等不來江若的反應,從窗簾後無趣的走了出來,一把抱住還在楞神的江若,怪道:“好個沒良心的女人啊,看我掉下去了,居然也不難過。”

他沒看到江若的表情,自然才會說出那些話,可江若突然又感到段文煊抱住了她,心裏一驚、一喜、一惱、一悲,“嗚嗚……”的就大哭了起來。

前一秒段文煊還在懊惱自己惡作劇失敗,這一秒看江若大哭了起來,一時間倒是無所適從了,“你這是怎麽了,怎麽了?我也沒欺負你啊。”

“可惡,可惡,我還當你真抽了,跳下去了呢……嗚嗚……”江若經剛才那一驚嚇,雖然時間短,但是腿腳也跟著軟了起來,此時掛在段文煊的臂彎裏,哭的委屈之極,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麽。明明拙劣之極的騙術嘛,自己怎麽就被騙了呢?難不成跟混蛋在一起時間久了,腦子也會跟著變笨?

段文煊聽出她哭泣的原因,頓時欣喜若狂。抹了抹她眼角的淚,看她身子發軟,輕輕將她移到了床上,環抱住她的身子,臭美道:“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,心動了,你就承認唄,有什麽不好意思的。”

江若正在羞愧自己被騙,聽這麽一說,又覺得沒臉見人的委屈,可淚水卻是止不住的往外流,都怪這具身體那,本身就好哭,其實她自己本人早就不想哭了,當著別人的面哭,丟人啊!

段文煊看著她因為哭泣臉色酡紅,眼睛也是小兔子般的紅紅的大眼睛,一時心馳神蕩,就貼緊了她的唇,細細啃咬,不似先前的粗暴,卻平添了幾分往日沒有的細膩情懷。令他感到興奮的是,江若不似先前幾次那番強烈抗拒,反而回應了他,丁香小舌試探的點了點,段文煊大喜,大舌一卷,就卷住了她的舌頭,帶領著她一起癡纏纏綿。

倆人吻的如癡如醉,渾然忘我。直到段文煊轉移了戰線,吻上她胸前的一點,刺激的她突然睜開了眼。江若迅疾出手,按住了他的頭,本意是不想讓他再有動作,可是段文煊卻是挑逗的狠狠吮了一口。

“哦……”江若哼出聲的同時,就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。特麽的,此處太敏感了!

“小若……”段文煊覆在她身上,呼吸粗重,眸底顏色深沈,聲音沙啞,透出滿滿的渴望。

江若看著他,躁動不安的扭了扭,感覺到段文煊又悶哼了一聲,嚇的立時不動了,尷尬道:“還是不要了吧。”

段文煊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、鼻尖、嘴唇、鎖骨,急迫且壓抑著,“小若,你就從了我吧。我們明天就去扯證好不好?”

江若被吻的七葷八素,但是總還是理智殘存,“你停下,關系進展的太快了,有點……有點超乎我的預料了。”

段文煊又重新挪回了腦袋,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,目光中帶著鄭重的詢問,看著江若又輕輕的搖了搖頭,這才一咬牙,身子一翻,從她身上翻了下來,仰躺在她身側。

“啊……”他長呼一口氣,“看的著吃不著,我遲早被你折騰的不舉。”

江若雙手捧在胸口,低低的笑了。

“你在笑什麽?”段文煊沒好氣道。

“我們倆怎麽變成這樣了?”江若側過了身子,疑惑而不解,又像是在深思。

段文煊也側過了身,“哪樣了啊?”因為是夏天,大家本就穿的少,再加上剛才的一纏綿折騰,江若早就衣領大開,文胸也扯歪了,打眼一瞧,胸口處白花花的一片,段文煊喉頭一緊,捧著她的腦袋又吻了起來。

江若言語不清的說道:“就是這樣啊,你說倆個本來互相看不順眼的人,怎麽會躺在一張床上,還做這麽親密的事?”

“我從來都沒說我看你不順眼,”段文煊矢口否認。

江若翻了個白眼,顯然是不信他的信口開河,“唉……你是個臭流氓,我要是跟和你好了,萬一你以後背著我勾搭其他女人,我該怎麽辦呢?”

段文煊吻的意亂情迷,大手按緊她的臀部,往自己躁動不安的地方貼的緊密,“你別冤枉我,我眼光很高的,也就是你勉勉強強及格了,入了我的眼,其他的全都是庸脂俗粉,及格線以下,看不上。”

江若被他某部的炙熱和堅硬頂的臉上燒紅,用手掌抵著他的胸部,“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,你卻已經閱人無數,這麽一算我太吃虧了,不成不成,我不能和你在一起,我喜歡處、男。”

段文煊正吻在興頭上,被她這麽一說,臉上一黑,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“像我這個歲數的男人,若說在這之前沒有過一個女人的話,要麽他是騙子,要麽他就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隱疾。我承認在你之前我是有過一些女人,但是卻沒有一個像你這樣讓我心動,讓我魂牽夢縈,我可以像你保證的是,自從我明白自己的心意後,我就沒有再碰過其他女人,你知道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有多難熬?而且還是經常有大量的女人往我跟前倒貼,我還要坐懷不亂。”

“強詞奪理。”江若軟軟的回了句。

段文煊卻突然將腦袋往她脖頸處一放,陰陽怪氣道:“你得補償我,再這麽下去我就真的被你折騰出病來了。”

“好吧,好吧,隨你便那。”江若假裝不耐煩的樣子。

段文煊到底是耳朵敏銳,突然雙手撐起了上半身,目光灼灼的盯著她,“你剛才說什麽?”

“哎呀,”江若羞得無地自容,一只手蒙住眼睛,刻板道:“反正我早就想知道這事兒到底是個什麽滋味了,與其找個處男倆人都一頭霧水,不如找個經驗老道的,聽說不會那麽疼。”

段文煊如蒙大赫,猛的將她箍進了懷裏,“這樣想就對了嘛,”動作利落的就開始巴拉江若的衣服,後者羞的又要翻臉,段文煊將薄毯一掀,將倆人都包裹了進

作者有話要說:我討厭陰天,

我討厭雨天,

呼喚晴天,呼喚晴天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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